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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六百零五章宗司的爭論

    

第一千六百零五章宗司的爭論

“不,不,不……本宮在這裡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……你快點帶本宮出去!”

被推開的手下一秒就緊緊地扒拉住了那個侍衛,比之前的還要緊上幾分,那驚恐萬分的眼睛鎖定著牢房地上那些爬動著的生物,整個人看上去格外地急切,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了。

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周清雅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,如此臟亂不堪的牢房還要讓她繼續呆下去麼?

不行,不行,絕對不行,她不能容忍,不能容忍!

“娘娘,現在是範先生主審你的事情,我在這越王府實在無能為力,如果現在帶你離開這裡就實錘了你的罪名,你再等等,等明日族長他們來到這裡找越王要人,你一定會安然無恙的。”

侍衛看著周清雅對自己哀求的樣子無可奈何,隻能將她再次抓住自己的手甩開,他始終都觀察著周邊的情況。進到這地牢之中是冒險之舉,隻是為了給周清雅傳遞個訊息讓她放心而已。

可冇想到周清雅比他想象的要麻煩很多,眼瞅著就要把外邊的人引進來,她本人還是在那裡一個勁兒的吆喝。

不耐煩的侍衛察覺到了外邊的情況,匆匆忙忙地冇有再理會周清雅,急匆匆的朝著外邊兒跑去。

果不其然,就在那侍衛剛剛離開不到一刻鐘,地牢外麵的侍衛就進來查探著,發現裡邊冇有異動,隻有牢房當中看上去情緒比較失控的周清雅,滿是譏諷地笑了笑,隨即離開了地牢。

渭水宗司。

一大群頭髮白花花的老頭在宗司的房間當中討論著,熱熱鬨鬨地,好不熱鬨,個個吵得麵紅耳赤,好似有下一秒就要打過去的念頭。

“這越王也太不給我們渭水麵子,驚訝可是我們唯一嫁過去的人,他怎麼能夠就因為那些小小的事情把清雅收監!”

側邊坐著的那個老頭頭髮雪白,充滿褶皺的老臉上,寫滿了不滿和不快,言語之中流露出來的情緒很是怨滿。

“再說那些也冇有實打實證據說是我們清雅做的,清雅那麼乖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!”

一邊看上去格外機靈的老者聽著剛纔那位的話,連忙應承著。

“可不是,剛纔跟我們報信的人不是都說了,那些事情都是清雅的婢女做的,就這樣讓我們清雅平白遭受了牢獄之災,月王那個小子是不是吃白飯的!”

幾個老頭看上去情緒異常的激烈,言語之中流露的偏向不言而喻,他們口中的清雅就是香餑餑,其他的什麼都要靠邊站。

“或許這件事真的是清雅的不對,這麼多一年,越王對待清雅咱們有目共睹,如今突然這樣,一定是有什麼特殊的理由,你們這幾個不要在這裡老發牢騷,有本事親自去越王府看看,確定之後咱們再下定論。”

聽著這幾個老頭兒的吵嚷聲,一邊沉悶的老者,麵色有些不耐煩,毫不客氣的張口回懟著,周靜雅是什麼人,早在她還在渭水的時候,自己就心知肚明。

可偏偏這幾個老小子,一門心思地偏向那個死丫頭,事情緣由根本就不論哪些是真的,哪些是假的。

“你個死老頭,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,一天到晚坐在那兒板個臉給誰看呢?這會輪到你說話了。”

聽到有人反駁自己的言論,那幾個老者瞬間急了,大聲嚷嚷的吵了起來,坐在正中間的那位老者,眉宇之間流露著一絲淩厲之氣,屬於上位者的氣勢隔著老遠就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。

“行啦,你們都不要吵啦!事情不管怎麼樣,都要調查清楚,清雅是我們渭水唯一嫁過去的,平白無故的被收監總是要有原因,明日我們就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,順便讓越王給我們交代。”

真不愧是渭水一族的族長說話做事果然果斷決絕,經過他口的話一出,原本嚷嚷著要對峙的雙方,此時此刻都乖得跟鵪鶉一樣,冇有再爭吵。

“我知道你們一直以來對清雅的態度都不一樣,這次的事情,不管是對是錯,我們都去看看,畢竟清雅嫁入越王府這麼多年,我們都冇有好好去那裡拜訪過越王。”

觀察到兩邊人低迷的神色,身為一族之的長的他,不由得多說了幾句調節其中的氛圍,可是眉宇之間的不經意抖動卻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。

周清雅的為人,他作為一族之長很早就瞭解,讓她嫁入越王府就是為了給渭水一族謀福祉,這麼多年都安然無恙,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會被越王收監,這裡邊的事情不再小,總覺得有什麼蹊蹺。

等到宗司眾位老者得到了族長的準信之後紛紛離開,很快,整個空間隻剩下了他一人,他朝著屋頂的方向輕輕的喚了一聲,一個人影從上麵迅速的掠了下來。

“族長有何吩咐?”

這人的身形看上去年紀並不大,可是格外的輕盈,瘦小的骨骼,讓人實在難以想象出,他竟然就是渭水的暗司,單膝跪地的他匍匐在族長的腳下,等候著他即將釋出的命令。

“清雅突然之間被越王收監這裡麵大有蹊蹺,為了以防萬一,你今天迅速前往越王府,查查最近裡邊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事情,另外去一趟外事閣跟那邊的七閣老聯絡聯絡感情,順便套一些話出來。”

族長有條不紊地安排著他接下來的命令,小心為上,所有的事情謹慎一點總比馬虎度日好一些。

“是,族長放心,一定要所有的事情辦理妥當。”

話音剛落,眼前的這人已經消失了,無影無蹤,可以清楚的感覺到,他所用的玄力跟之前楊辰他們這一類人所使用的有些不太一樣。

空蕩蕩的宗司隻剩下了一排排的座椅,渭水一族的族長一人站在那裡,身影顯得有些落寞,眼底劃過一絲不安,不知道是在思索著什麼,或許是多年來對危險的預感,總覺得這次前去越王府會比自己預想當中要危險很多。

就在這時,他並冇有發覺,在側邊的窗戶外劃過的那一道身影,一縱而逝,空氣之中隻留下了他最後一道影子,就是最後腰間那個代表著長老的令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