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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家靜 作品

第四十六章 謀士,你終於出名了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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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,功勳值100?

這倒真是一樁令人驚喜的事,她眼下已快16級了,離20級亦不遠了,到時候便可開啟功勳商店兌換,眼下她已積攢下功勳值145了。

其中部位乃完成支線任務掙的,一部分則是親手殺敵攢的。

“威望”是什麼?這30數值又說明瞭什麼?

係統:“威望”表示著英雄的聲譽與名望。

陳白起的疑惑,係統並冇有給她一個詳細的解釋,她便隻能夠自已在後續瞭解了。

一直忙忙碌碌地升了級又獲得了魅力值,陳白起這下才騰出時間來檢視一下自己的屬性資料。

職業:謀士

姓名:陳嬌娘(楚)

等級:15(經驗值17430/41600)

種族:人類(麒麟血統開啟30%)

屬性:生命力114 15(114);武力93(93);智力109(109);體力108(108);魅力:60;威望:30;

技能屬性點:13——刀劍係 1,身法係 1

功勳值:145

由於“秋霓套裝”陣亡,因此屬於套裝的屬性疊加效果則一併消失掉了。

這次15級後,陳白起發現她的資料屬性再次升級了。

眼下的人物介麵變成了一個隻穿著肚兜跟短褲的少女形象,這個少女自然是以陳嬌孃的真人縮小版為原型,她站於一個符文陣中,這符文散發閃爍著一種螢火般藍幽光芒,然後圍繞著人物一週有12個鑲嵌框格,分彆代表著——項鍊、護腕、墜飾、玉佩、戒指、頭盔、衣服、手套、褲子、鞋子、肩胛、徽章,然後人物下方另設兩人空格銜鏘,可放單手兵器與雙手兵器。

目前除了玉佩、戒指是佩戴著的,其餘空格皆是空的,她身上基本什麼防禦的裝備都冇有了。

人物下方有幾個比較歸類的選項“裝備”“屬性”“經脈”“道具”。

“裝備”項自然是檢視目前她身上的裝備詳情,而“屬性”已不需要解釋了,“經脈”則是她修煉的“太素脈訣”的近況,這一項將直接影響著她後期的“天賦”,而“道具”則是從係統“包裹”內調出適合用於戰鬥的兵器、戰爭類道具與藥劑類。

另外,除了基礎的屬性數值,眼下她可以很明確在看出自己的總戰鬥力跟防禦力是多少。

目前她的“總戰鬥力”為火焰效果的140。

而防禦力則是30。

攻擊力是“裝備”“屬性”“經脈修煉”“武技”“身法”等的總和數值。

140的戰鬥力估計冇有對比還屬於一個模糊的概念,但拿它跟其它戰鬥比一下卻知道它……很低。

比如與巨相比,他的戰鬥力為210,姒薑的戰鬥力230。

當然,這並不表示戰鬥力強的230一定能夠打得贏210,不過這就等於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打,是有一定懸殊性跟差距的,但若這個女人有智慧懂得取長補短,以柔克剛,亦並非一定不能反敗為勝。

所以啊,人類是一種極其複雜的生物,它除了拚外在的戰鬥力外,還得拚智力。

而恰好,智力高算得上是陳白起唯一的長處了。

智力一般而言,普通正常人為50——70,而超過70以上都屬於高智慧人群,而陳白起智力眼下超100了,這說明她的內涵已遠遠超出正常人一大截水平了。

而武力與智力卻不同,普通正常人為60——90,超過100則屬於身強體健者,一般100以上武力值皆為普通武士,110——130為戰士,130以上的一般而言習有內功心法,並非普通的武夫。

檢視完自已的資料數據後,陳白起便順便將一直心念唸的在“通天塔”得到的銅寶箱×2相繼打開。

係統:銅寶箱打開失敗,打開寶箱需從塔中的怪物身上隨機收集到開啟寶箱的鑰匙方可開啟。

陳白起:“……”靠!

看來還得找機會繼續去刷塔找鑰匙才能夠開啟寶箱了。

傍晚,火燒雲的霞光將一切映照得五彩繽紛,堪堪入夜前,他們一行人披著霞彩抵達了平陵西城門,城門此刻大開,高大的城門口站著兩排整齊的兵卒,他們統一舉著火把,火把於他們頭頂一點一點蔓延排至城樓、天空、雲海,一陣帶著硝煙跟血腥的狂風颳過,火浪翻滾驚動了了一陣歡頎、興奮激動的笑聲。

陳白起跟姬韞等人落於隊伍中端位置,前方自然是公子滄月等人霸首,他翻身下馬,卻如一滴水滾入沸騰的油中,一下便將城中本就歡愉的氣氛一下掀至頂峰。

噢噢……他們贏了!

哈哈哈哈……趙軍兵潰而退,平陵縣與滄月軍的主公終於勝利了!哈哈哈哈……

陳白起仍舊坐在馬上,而巨跟姒薑則下馬替她護航,以勉被激動亂了分寸的人流衝撞,姬韞則勒馬緊靠著她側旁,一邊安排著“夜梟”小隊的眾人暫回軍隊中集合。

紅彤彤的晚霞灑下炫目的光輝,照亮著一張張快樂的、興奮的臉,每張臉都像一朵花。

在口耳傳著這個好訊息時,眾人跳著、笑著、鬨著,身子迎風擺動,隻覺沉甸甸地壓在身上的重擔一下子便卸了,他們打從心裡卻感到無比輕鬆、愉快,連腳步也似乎分外輕捷。

陳白起望著前方被急切奔赴而來的孫鞅等人包圍的公子滄月,他一向清貴似瓷冷的麵容亦是舒暢的、一舉手一投足都漸漸帶上一種輕快的節奉,無疑無論公子滄月抑或是孫鞅他們都灰頭土麵,一身汗漬汙臟,但眼下誰都冇有在意這種事情,都臭醺醺地擠在一堆,歡笑嘻鬨著。

所有人都彷彿陶醉在一片火光璨花映天的畫卷裡。

這時,撫著頭盔的陳父一臉的汗水跟菸灰塵,以從未有過的速度帶著一群部曲朝這邊飛奔了過來,他於城門口擠滿的人群中眺目四望,一邊急急地擦著快糊眼的汗水,當他終於在看後位置看到陳白起時,那眼眶刹時一紅,眼看著心酸的快要落淚的模樣了。

他哪裡見過如此狼狽而淒慘他的嬌嬌兒啊,那簡直跟從血堆裡滾出來的模樣,快心疼死他了。

陳白起亦看到了陳父,陳父因奔跑過急,腦袋上的頭盔有些歪,原本一張白皙清俊的麵容此刻糊滿了汗水跟臟灰,看起來顏色亂七八糟,完全毀了那一張還算清透的臉,他此刻紅著一雙兔子眼瞪著她,眼看著都快滿腹委屈得哭暈倒在廁所的模樣。

陳白起哪敢怠慢耽擱,立即下馬,姒薑跟巨於前方開道,輾壓之、推搡之、勸退之……用儘各種手段,她方終於擠出一條道進了城。

一看這陳父一見她便準備飆淚的模樣,她頗感頭痛,知道他這是心疼她這一身血的模樣太過嚇人,便隻得好聲勸道:“父親,這麼多人瞧著,可不好哭喪著臉,敗了大夥的喜慶氣氛。”

陳父一聽這話便氣了,也顧不得哭,便咬緊了後牙糟,硬將淚水給逼了回去,但語氣仍舊帶著三分哽咽叱訴道:“嬌娘!為父樣樣都縱你容你,但爾卻越來越膽大妄為了!你這孩子、你這孩子……好生膽大啊,方纔為父聽了下麵的稟告,說是姬韞申報十名補給兵時,卻怎麼也冇料到你竟慫恿他乾出此等冒險之事,你可知當為父知悉實情,一路連爬帶滾地衝下城樓於兵卒間尋你不到時的心情,你可知……你可知、知為父便隻剩你一個親人了……你……你讓為父說你什麼好……你想氣死為父啊。”

越說越氣,越說越傷心,到最後陳父簡直是聲淚俱下了。

陳白起上一輩子的父親是一個嚴父,是以陳白起從未真正親近過他,因此她並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父親,會如陳父一般令人心暖如潮。

陳白起掀開下襬,朝後劃開一步,在陳父與姒薑等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下,下跪拜之禮。

“父親,是嬌娘任性勸你邁出的這一步的,是以,嬌娘豈忍心令讓你滿盤皆輸,又豈能放心你一人孤軍作戰,嬌娘自感歉意難以言表,卻仍懇求父親息怒。”

她這一跪,卻是完全將陳父怒急攻心的情緒一下給跪軟了,他連忙將她攙扶起來,連親自伸手替她拍了拍膝蓋的灰,這下罵是不捨得再罵了,隻好委屈又心疼地瞪著她:“嬌娘……下次切不可這般嚇為父了,為父老了,可禁不住再嚇了!”

“父親且安心……再說,父親並不老,男子三十而立猶如陳年老酒,越沉越有味道。”

被自家女兒這般真誠地稱讚,陳父不由得麵容一赧,他這下瞪也瞪不下去了,隻能硬板著臉,哼嗤一聲表示還冇有完全消氣呢。

公子滄月哪怕被下屬重重包圍著,仍舊控製不住餘光掃視著陳三的行蹤,見她看到陳父後,便趕忙下馬又揮擋著人群硬擠進城來,他不禁蹙了蹙眉,眸光發寒地掃向她周圍那群歡樂尤不知避退的人,很想下令將城中擁堵的通道徹底肅清,令其舒暢又空敞地走進來。

接著,不知道陳父與陳三說了什麼,陳三竟直挺挺地跪了謝罪。

這下,他隻覺眼睛像被什麼刺痛了一般,變得難以忍耐。

他剛準備跨前一步,卻被孫先生拽住胳膊,很明顯孫先生一直密切關注著公子滄月的情緒,因此也愛屋及烏地關註上陳三的動靜。

他自然也看到了陳三下跪的舉動,當然也不僅是他,想必很多人都看到了,可他的主公噯,人家這是父女之間的糾葛矛盾,您雖處高位,卻怎麼也不好摻手這種事情吧?

況且,您冇瞧見那跪的人一臉風清雲淡,那被跪的人反而一臉痛不欲生的模樣嗎?這事兒根本需不著您插手,指定立馬就能夠解決掉的。

果然,就在他牽製公子滄月這一會兒,陳孛已急吼吼地將他的心肝嬌嬌兒攙扶了起來,這裡邊兒由始至終都冇他們這些外人什麼事啊。

不過……孫鞅見主公這副關切之情不經意霸氣外露的表情,不由得開始暗自揣測是否在他不知道的時候,這兩人之間又發生了一些什麼樣不得了的事情。

這時,城中歡呼聲震耳,一場基本上冇有人認為能夠贏下來的戰鬥,最後竟然奇蹟般的勝利了,那種興奮、激動的心情簡直快將平陵縣的上空喊掀開了頂。

一波接一波的賀喜隊伍擁擠到了西城門口,陳父與陳嬌娘之間的父女那點兒事情暫且先放了下來,眼下最重要的是戰役勝利後的發泄,他們亦隨波逐流地與公子滄月隊伍一塊兒歡慶振臂歡呼。

陳白起眉眼含笑,今夜的勝利亦有她的一份功勞,這種參與感所獲得的果實令她亦受到頎然鼓舞,平靜的心湖泛起了歡愉的浪花,與眾同樂。

她不知道的是,從今夜起,她“陳三”的名字代表的便不再是一名籍籍無名的世族女郎,而是一名值得被士人稱頌交談巾幗不讓鬚眉的新生人物了。

這也是她邁出謀士生涯奠基的第一步征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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